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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到男神的一百种姿势[快穿] 作者:子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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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流放在书桌上的笔墨,将南墨流那首诗临摹下来。

    擦擦额头的汗,要驾驭这么软的笔,真要费些筋骨。

    将纸收进袖口里,打算找个机会开溜,耳朵灵敏地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什么情况?乔越紧张地四处张望,想也不想地躲进旁边的屏风后面。

    乔越的预感很准,下一秒,书房的门就被打开。

    “听说《子间传记》这本书只有老师有,我实在很想看一看这本书的尊荣,只好冒昧叨扰了。”太子的声音传来,让乔越的小身板忍不住颤了颤,简直是魔音入耳啊。

    “《子间传记》讲的是前朝才子虚子间在地方当官时,考察各地的民风疾苦而写。太子殿下能有意看这本书,说明有意识关注民生疾苦,也是件好事。”南墨流清雅的嗓音传来。

    随即,乔越透过屏风,看到南墨流走到书架前,微微抬着头找书。屏风和书架是平行错位放置,也就是说,南墨流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蹲在屏风后的乔越。

    第28章 那个权谋天下的世界(八)

    乔越吓得把拳头咬在嘴里,快被自己蠢哭了,早知道就躲到书架后面去了。

    幸好南墨流的眼睛正色地看着书架,认真地从里面抽出一本书后,转身递给身后的太子。

    太子接过,却没有立刻告辞:“谢谢老师,如此看来,我还是第一次到老师的书房来呢,老师果然是博览群书啊,大夜朝第一智者的名声,也不是平白就能来的吧。”

    “多看书,不过就是为了摆脱自身在意外界的名号。”

    南墨流此话一出,乔越忍不住想为他鼓掌,就是这样,怼怼那个变态太子。不然他都不知道人话该怎么说了!

    “呵——”太子嗤笑一声,继续在南墨流的书房里转悠起来,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

    乔越蹲在屏风后,渐渐感到脚发麻,偏偏那个变态太子还不走。

    “个书房有啥好逛的,你们宫里的书难道还会少吗?”乔越揉着自己的双腿碎碎念。

    “老师这里的藏书堪比宫里的藏书阁了。”太子晃荡了一圈,居然靠在乔越藏身的屏风上。乔越已经能通过隙缝看到穿着一身骚气明黄的高大男子,要是他一用力,屏风翻到,他不死也伤啊。

    乔越想着,要不自己悄悄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刚以蹲着的姿态挪动一下,发麻的脚就彻底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乔越龇牙咧嘴。

    太子立刻警觉地问:“什么声音?”

    乔越赶紧往前爬,被抓到了,不管是对南墨流还是对太子都交代不过去。

    “没什么,太子殿下,我书房里的东西年久失修,自然不能跟皇宫里比。刚才你靠在屏风上,屏风上的挂件不小心掉了而已。”南墨流淡淡上前,站在乔越所处的屏风那边,轻轻踢了他一跤,警告他不要乱动。

    乔越只得乖乖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英俊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完了,这下把脸都丢光了。

    好不容易太子终于要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出去,“吱啦——”门被关上。

    乔越从屏风后面爬出来,幸好没有出现被两个人同时抓包的尴尬局面。

    还没庆幸完,门又“吱啦——”被人从外面推开。乔越趴坐在地上,看着南墨流面无表情慢慢走近。

    伸出爪子挥了挥:“嗨,师父。”

    南墨流一声不吭,走到乔越面前将他拉起,乔越的脚还麻着,不能随便动弹:“不行不行,动不了。”

    他又什么都没说,将乔越懒腰抱起,乔越顺势勾上南墨流的脖子,南墨流将他放在屏风后的躺椅上。

    乔越脸红地放开环着南墨流脖子的手:“谢谢师父。”

    额头迎来一击敲打:“不知你在想什么,在书房就在书房,鬼鬼祟祟躲什么,也不嫌丢人。”

    这是南墨流对乔越说的第一句重话,看来乔越是把南墨流给气惨了。

    “师父——我这还不是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躲起来再说了。”乔越那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心里,但是他会说吗?那肯定不会啊!

    南墨流气极反笑:“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闲的无聊了,到师父书房里看书来了。”

    “哦?你不是最讨厌看书的吗?”

    “我……呃……马上要考试了,我想勤奋一下,不好吗?”

    “我倒是不知道我家越儿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你不是一向只对吃感到勤奋吗?”南墨流戏谑道。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这大夜朝的生活太单调,除了吃,还真没其他有意思的活动了。

    乔越乖乖闭了嘴,乖乖认错:“师父,我错了。”

    “太子殿下年轻顽劣,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南墨流的大手在乔越脑袋上拍了拍。

    乔越惊讶地抬头:“咦——”其实南墨流早已看穿一切啊。

    ————

    第二天刚来到学堂,乔越便被太子堵在茅坑里。

    “太子,这里是茅坑,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可以吗?”被一个男人在茅坑里逮着,乔越都快崩溃了。

    “哼,出去说。”太子挑起好看的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使劲在躲我,头都不抬一下,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我要是不在茅坑里逮你,你还不得更来劲啊。”

    “真没这事啊,太子,我平白无故地,躲你干什么?”乔越弱弱地赔笑。

    “别废话,有没有搞到题目?”太子伸出修长的手。

    “这个……”乔越想了想,从袖子里抽出从南墨流那里抄来的纸:“这事我潜入师父的书房找来的,也不知道跟考试题目有没有关系。”说完,又轻轻跟了句:“我又看不懂。”

    “哦?我忘记了,你是傻子嘛。”太子不忘嘲讽乔越两句,才打开白色的宣纸。

    “清河依旧故,城木寸草心。土门壁甚坚,愿得杏园度。”太子冷着嗓子念出上面的诗句,忽然自嘲一笑:“呵,亏我父皇三番两次想请南墨流出山重入仕途,他偏偏不愿意。现在出的题目,还那么关心百姓民生,我看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

    “不许你这么说。”听到太子如此贬低南墨流,乔越立马来气。

    太子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哟呵,你还想为南墨流出头,你也不看看自己,被个人堵在茅坑里能耐死了是吧?”

    “不敢。”乔越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没有只会把人堵在茅坑里的太子能耐。”

    “……你说什么?!”

    乘着太子发火的空挡,乔越一低头弯腰,如泥鳅一般打开茅坑门开溜:“忽然觉得没有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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