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还不算完,你还是和我一起去一趟包间里吧。”
实我一直觉得这李飞的态度有些不太对劲,再怎么他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就算害怕死人的地方,都走到这儿了,怎么还想走?
李飞如我所料,脸上露出了一丝慌张的神情。
“这但是您把这局势都已经看出来原因了,怎么还要进包间呢?”
我没等他继续发问,已经迈步走向了以前有些怪异的包间。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么不插手,要插手就必须做得彻底,特别是我这种本来命数就偏阴的,不斩草除根,惹麻烦的就是我自己了。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去呗,那我一个人去看那不就完了”
当时也怪我,有些太过于年少轻狂,不懂得处事之间有懂点分寸,只想着快点把这件事情解决,我一边走还不忘。把周遭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对它丰富着。
“除了把你这红毯子给他撤掉,风铃给撤了之外,你这儿地势还得改一改,要怎么重新装修可以等我把包间看一看之后,再做定论……”
李飞看见我已经兀自走了过去,脸上表情虽然很差,但还是跟了过来。
“但是你……你慢着点,这里面我们还没怎么收拾……”
在他伸手阻止之前,我已经打开了包间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我感觉一阵阴风居然从房间里刮了出来。
我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看来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严重。
我手中悄悄摸上了随身携带的纸符,这是拿来防身的。虽然算神机他作为一个师傅说不上有多用心,但好歹还算是有点良心,给我留了几张可以保命的宝贝。
门外的李飞跟着我一起走了上来,慌张的说道:“你看吧,我就说这地方太乱了,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贸然进来也查不到什么……”
我扫了一圈。
在这间豪华的包间里面,看得出来,它当初还晚好的时候,应该是多么的豪华。只不过此时桌子被掀倒在地上,沙发看得出来是真皮的,却被划拉了一道大口子。而原本铺着的地毯的地面,现在却显得有点破败,好像有烧过的痕迹。
“你这包间怎么这么陈旧?”
李飞被我这么一说,他把注意力从足之火上转移到了房间里,他看了一圈四周,明显和我一样,察觉到他左手边的桌子居然已经长出了青苔。
“是这地方,上次前两天我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说话之间下意识的往我这边靠了靠,完全没了刚才那副脾气。
我低下身摸了一下地板。
格外的潮湿。
再一看,周围的布局和其他包间一样没有窗户,但是却有些空穴来风的意思,周遭的空气就没有停止过流通。
在沿着房间边缘走了一圈,每个墙角洒下一点随身携带的糯米。
看着不过片刻那些糯米就变成了氧化后的灰白色,我心中的结论得到了印证。
“你这地方在那两个富二代出事之前,是不是还有点什么别的恩怨?”
李飞听我这么一问,脸上表情变了几遍:“这……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呀,你有什么根据吗?”
我一时焦急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叉着腰骂:“什么根据?都已经人命关天了,你还想跟我扯犊子。我只能告诉你,要是不把最开始的那些因果解决了,你老大和你过不了三天都得出事儿!”
李飞吓得不轻,这个时候说话有点唯唯诺诺:“这……主要也不是我完全能做主,大师,你先想个法子把这些东西给镇压一下,成吗?”
我紧紧锁着眉头,我刚才的话可不是骗他的,这里的煞已经快要成型了。
而且仔细感受一下,这个煞气起码堆积了有几年之多,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煞这种东西,它和普通的怨灵有所不同。
怨灵再怎么有通天的本事,也必须封恰逢时机才能对人界直接造成影响,而且惧怕人气,俗话说鬼让人七分,便是如此。
可是煞不同,煞已经完全改变了,成为了另一个物种,可以接触阳气。
像隔壁岛国那些影视作品里面,常见的贞子,还有咒怨一类的,说白了便是力量比较强大的煞。
李飞看我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大概猜到了事情确实严重,可他一边发着抖却在此向我继续纠缠。
“这样吧,我这儿有一万块,你先收着,只用帮我镇压一个周就行,真的!”
一万块,看着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我心头咯噔一下。
要知道,开始摆摊以来我都好几顿没吃好的了,有这一万块,别的不说,至少生计一时半会儿不用愁了……
我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接过了她手里的那些红票子:“成吧,那也就这几天而已,要是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立刻通知我。还有,早点和你那个老板商量好,这事情耽误不得。”
李飞连连称是。
在让他出去之后我自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那些家伙什 。
在门的边上撒了一圈净盐,而后用瓷碗装上嘴尖的糯米,在上面点上了一炷香,摆在房屋正门口。
随着烟雾逐渐升腾而起,雾气一直延伸到屋顶将房门一分为二,将天花板和地板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