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抚上冷徽烟的额发,顺着鬓角秀发生长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一双浅淡的褐色眸子里含情皆脉脉。
“烟烟,你还是这般美,我日后却是要一天天衰老的,你会不会嫌弃我,你该会骂我吗,往日你从未责过我,当下想来,能讨你一句骂也是极幸福的。”季修持的眉目带着笑,食指一寸一寸地描画着他白日为她画的眉,“你看我画眉的手艺是越来越好,若你醒来,定当刮目相看。”
“你睡得这么熟,我有没有吵着你?”季修持摸了摸她的耳垂,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因为冷徽烟的耳朵很敏感,她又怕痒,每次触碰到,她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无数次觉得,能让她一直这么无所顾忌地笑下去,他此生也无憾了。
“你莫怪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今天管家和方大娘拌架了,管家来向我吐苦水,因为他买菜的时候让人帮衬了一把城西的豆腐西施,方大娘便呷醋了”说到这,他呵呵笑了起来。
“让我想起了你以前为我呷醋的事,那陈小姐又借故来见我,被我拒之门外了,你该起来表扬我才是,你怎么还躺着?”
“阿烟”季修持的指尖游弋到她点了口脂的唇瓣,那抹赤红依然耀眼夺目,即使不复清晨刚点缀时的润泽,还是映衬得她的容颜如烈火般明ya艳动人。
季修持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艶唇,喃喃自语,“徽烟,你的唇有些干了。”ⓕǔтaχs.Ⅽòⓜ(futaxs.com)
语此同时,他舔了舔唇瓣,慢慢低下头,直到将她的唇瓣含住。
季修持没有深入,只是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舔舐,舌尖一点一点把她的唇脂吃进口里,直到她的双唇水光粼粼。
轻轻点开她的唇缝,季修持的舌尖开门见山地长驱直入,钻到她的嘴里,唇齿相依,含着她双唇,温柔地在她的口中扫荡。
季修持单手抬起她的下颚,使得她的脸微微扬起,更方便自己与她津液相融,他把舌尖往她舌根下插,随后卷起她的香舌,或舔或吮,或吮或吸,几个来回间他胯下可观的软物再次活络。
虽冷徽烟只一具香尸,任他百般亲密疼爱无可奉还,他也怡然自乐,但每每云收雨歇,拥着她冰冷的躯体想要入睡时,季修持总是盼望她能在一个瞬间魂还,与他共度余生喜乐。
但这种念想已落空无数次。
抛除杂念,他软而劲的长舌稍稍用力,包裹住她的来回品咂,深深吮吻,口中津液在他的亲密连绵的热吻下发出啧啧的水声,勾人夺魂。
听得司空见离浑身火热难耐,阳物高高耸起,却又不能藉手好生抚慰一番。
季修持吻得情生意动,耻骨间的巨物完全苏醒,随着他的亲吻密密匝匝地在冷徽烟的玉户上戳刺,阳具小孔流出的淫液把她密处撩人的阴毛完全打湿,仿佛已经被欲望喷射了一回,湿淋淋的,狎媚的很。
季修持的下身挺动,光滑的j首与她湿媚的穴口无间接吻,浅出浅进,所有动作皆与季修持嘴上的内容如出一辙,仿佛复刻。
他一手垫着她的后脑,一手挑开她的衣襟,把手伸进去,寻着她即使躺着也浑圆坚挺的x乳揉捏,百般爱恋。
尚未尽兴,季修持忍着不舍把手顺着她的腰线下移,解开系带,剥春笋似的把她的衣衫一层层拨开。
季修持抱起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宽实的胸膛,双手顺着她的双臂插进袖子里,让挑开的衣服全部从她身上滑落在床上,直到她与自己一样全身赤裸,他双手插进她的长发,环住她滑腻腻的脊背,双手不断在她的背上上下来回地游移。
“烟儿,我不好,让你瘦了。”季修持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不管他如何想方设法,她还是渐渐消瘦了。
季修持在拥住她的一瞬间,便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鼻子翕动,像刚出生的幼犬眷恋母亲的怀抱一样细细地嗅着专属她身上的味道。
“烟儿,秀光怜你惜你眷你心悦你,我相信你也与我心意从一,我不信佛教的来生,但我希望你能回来,与你一起去看南安城三月里你最爱的桐花。”
“不说了,阿烟,你的身上真凉,我们一起暖和暖和。”
季修持一手托头,一手揽着她的背,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凝望着沉睡着的妻子,轻轻阖上双眼,吻至她光洁的额头,下一秒,春日细雨般密密匝匝的吻啄落在她全脸,底下的粗硕y搠搠直立,季修持不禁在她身上自觉寻找藉慰,腚部轻车熟路地摇摆晃动,却没有深入,只在门户外流连。
他的舌随着她胸前铺陈的秀发下落,那与一缕缕乌黑形成鲜明对比的冰肌玉骨,一方一寸都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他舔着冷徽烟颈间细腻柔滑的玉肤,用力但不粗暴地吸吻着,因为她身体的特殊性,生前微微用力就会一片紫红色斑痕的人,现在即使他亲吻的力度加大,也很难在她身上留下吻痕,除非他把她的肌肤咬破,可他怎么舍得呢。
掌心下的r粒也没有任何回应,仍是软软的一粒小可爱,他打着转儿揉捏,心里除了痛,只有爱不释手。
不止这一处,小到她的一根青丝,季修持都无比珍惜怜惜。
伏在她胸前,季修持的头颅上下起伏,嘴巴随着呼吸一吞一吐,舌尖绕着乳儿不停地打着圈,咬住她的r粒拉长,直到极限,松开,看它缩回时如语中的娇花般乱颤,她身上散发的幽香毒药般让他为她肝脑涂地,沉沦至此。
季修持忍着底下叫嚣多时的欲望,即便根本没有如此必要,他还是从头到尾服侍了她一回,直到她身上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他才一掌包住她浑圆挺翘的两瓣,目光直直侵视着她两腿之间妖艶的花瓣。
原本被他涂抹进去的精液已经流了许多出来,就顺着她的密缝,季修持咽了咽口里的涎液,却没有一点作用,因为他早已口干舌燥。
梁上君子司空见离也便如此,看到这里,他已经可以完全料断,季修持夜夜里,便是这样与床上的人,不,是尸,这般一步一步做完全套。
更甚于,一次两次
遍遍生艶花,夜夜艶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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