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龙一人对峙片刻,歧玉轻声道,“是您……是您救了我吗?”
巨龙喷了股鼻息,黑金眼眸冷冷的,不否认也不承认,很快,又疲惫地闭上龙眼。
歧玉隐约觉得那救自己的血雾是苍曜的术法,但苍曜那么讨厌自己,总骂他破鞋婊,怎么可能救他,更何况神龙很久之前就被禁锢在后山,倘若能在洞外施法,早就逃出生天了,又怎会闷在这小小的山洞里。
难道……苍曜是宅龙?
歧玉忍不住想笑,虽然他性清冷淡漠,可面对苍曜时,心口像是续入鲜血一般,热情温和。他眨了眨明媚的凤眼,不再思考是谁救了他,而是专心寻找巨龙身上的伤处。
巨龙脊背边缘有五个仿佛是巨型利箭捅入的伤口,狰狞可怕,黑血汩汩。歧玉连忙爬上一块块黑色的鳞片,然后坐在巨龙身上,在那受伤的部位施展术法,治愈术歧玉不大精通,所以治愈一个大血窟窿就用了半个时辰,等伤口边缘的新肉长上来时,歧玉已经累得俏脸苍白,气喘吁吁,那跨坐在龙脊上的玉腿都满是汗水,随着施法,身一抖一抖,骚穴带玉腿形成个诱人的弧形,蹭得巨龙的鳞片上沾满粘液。
巨龙当然知道歧玉在做什么,但被嫩逼蹭得尴尬极了,蓦地睁开龙眼,庞大的身躯动了动,低吼道,“滚开!”
那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山洞的石壁都摇摇欲坠,歧玉不知道为什么又惹他生气了,难受地眼泪汪汪。
巨龙见他不下来,忍无可忍,直接念动上古咒术,很快,巨龙乌黑坚硬的身躯泛起红光,歧玉感受到岩浆般的热气,热得都烫逼,却丝毫不动,甚至死死地抱紧巨龙,巨龙只能发出嘶吼,庞大的龙躯剧烈抖动着,连整个山洞都为之震颤,不知震了多久,歧玉的脑袋都快震晕了,巨龙的身躯开始缩小,仿佛缩骨功一般,歧玉就觉得眼前红光大盛,热气腾腾,然后一下跌到一块硬邦邦的肉垫上,他定眼一看,肉垫竟是面色铁青的人形仙尊,苍曜。
此刻的歧玉还跨坐在苍曜胯上,当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巨屌时,羞得往后挪了挪,苍曜被蹭得俊脸微僵,大手猛地按在歧玉的细腰,用力一拉,歧玉惊叫一声被男人按进怀里。
“骚货!”咬牙切齿地骂着,男人黑金的眼欲火沉沉,歧玉被瞧得心口剧颤,含羞道,“仙尊……真的是您……”
苍曜没有答话,而是抚摸歧玉柔软的腰臀,要说这婊当真漂亮,不然怎会迷得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包括自己。
但一想到这骚货被人摸了,被人碰了,男人冷硬的心就像刀刮一般的痛。
男人正想着心事,怀里的歧玉摸到苍曜胸口的指孔,又悄悄地运起治愈术帮他治疗,苍曜感觉伤口热热的,一垂眼,便看见心疼地泪眼汪汪的歧玉。
歧玉如玉的面容苍白汗湿,憔悴都带着几分媚色,那双纯黑的凤眼更是饱含泪珠,一滴滴落下,灼烧着苍曜的肌肤。
莫名的,苍曜的呼吸变得急促,胯下的黑鳞巨屌膨胀起来,顶得俏真人抬起屁股。
“仙尊~~”
“闭嘴。”粗暴地按住他如雪的长发,猛地咬住他嫣红的唇,像是野兽般撕咬舔吻,歧玉被男人吻得又羞又喜,两只手怯怯地搂住男人,两个人就在洞口的地上激情舌吻。
吻着吻着,歧玉吞了野兽的津液,竟像是发了情一般,一边呻吟,一边脱去自己的衣衫,将险些被别人糟蹋的骚躯给苍曜看。
苍曜粗硬的手指探入逼口,用力戳入,歧玉淫叫着扬起优美的脖颈,细细的喉结颤抖着,从被吻住的双唇里溢出骚叫。
苍曜大口吞噬他的淫声,大手粗鲁捅入,当插进深处时,竟摸到了黏糊糊的温热龙精,歧玉羞得要辩解,竟被男人按住后臀地往前凑,当两唇分离时,骚真人的身躯已经弯成弧形,那汗湿银白的长发后仰,骚穴已经被按到了男人的眼前。
此刻的歧玉就像个暴露的精液肉便器,双腿弯曲站在男人头部两侧,嫣红的骚逼烂熟下压,那淤红的媚肉一缩一缩的,由于重力作用,似乎从逼口深处流出一条条黏白的精液。
苍曜看得入神,龙族的精液比其他族要更浓更腥,此刻埋在歧玉体内,让整个性器官都散发诱人腥臊。
歧玉将整个下体都展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羞得浑身发烫,两腿站站,骚穴就在苍曜面前晃来晃去,肥大的阴唇也堪堪蹭到男人的挺鼻。
苍曜阴沉寡言,就这样目光冷冷地视奸,但男人粗重的呼吸不断喷洒在骚逼,刺激地大阴唇忽闪忽闪直颤,媚肉也分泌出更多粘液,配合着龙精流出逼口。
当一股浓精就要滴在男人面上时,歧玉又羞又慌地往后缩,咕叽一声,精液正好滴在男人的胸膛。
歧玉知道冒犯了仙尊,羞得连忙要擦,却被苍曜一把抓住,他眼眸晦暗,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婊。
歧玉又被辱骂,羞耻万分,泪水又流了出来。
苍曜看他哭,没再骂他,而是认真地凝视歧玉的逼,突然抱住他的双腿,用力一拉,像接吻一样,利齿一下就咬住歧玉的湿烂骚逼。
“啊啊啊啊~~不要~~仙尊~~太脏了~~呜呜~~~”
歧玉简直羞死了,他那里那么脏,怎么能让仙尊去舔去咬。
但苍曜却一点都不嫌弃他,大花唇被狠狠吸住,大舌探入洞口,甚至用舌尖描摹每一寸淤红褶皱,弄得歧玉又羞又亢奋,骚穴酥麻不已,随后男人又含住另一个花唇,吸得两边都湿漉漉的红肿肥大,然后再用舌尖波动,像是玩弄两片风摇摆的落,歧玉挣扎,苍曜就用力钳住他的腰,让他整个逼都陷进男人的嘴里。
如此舔吻吮吸,让歧玉动情地呻吟浪叫,他的淫性被逼出来,像是坐脸的荡夫一样,一耸一耸地让男人吃他的逼。
苍曜见他动情,蓦地咬住阴唇上方的阴蒂珠,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歧玉的骚穴立刻搅得死紧。
“啊~~不要~~仙尊~~不要~~!”歧玉敏感地颤抖着,可樱桃般的大阴蒂在男人的嘴里越咬越大,阴道也酥痒难忍,大量的蜜汁混着残精流出,又被歧玉用力夹住,他又是刺激又是羞怕,快感越来越强,骚躯越抖越厉害。那雪白如玉的玉体仿佛一座淫荡的雕像般,颤抖绷直,他的脖颈高高后仰,发丝垂至腰际,那饱满圆润的臀被吸得一颤一颤,最好实在支撑不住,呀啊~地一声浪呼,后臀重重下压,竟被苍曜直接吸到潮吹。
眼前的春色让人不禁意乱情迷,偷窥的小良满脸通红,他拼命屏息,生怕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发现,再杀他一次。
而后面色眯眯的巨狼苍蒙覆在他背后,一边漫不经心地偷窥,一边吮吸小良红彤彤的耳垂。
“小骚货,本座也要舔你。”
小良耳根更红了,但假装没有听到地往边上挪挪。
可苍蒙竟像是学了新姿势就要立刻掌握的学霸神兽,用力将小良拖回来,解开他的亵裤,就从后面拱他的腿缝。
苍蒙的动作真像一只大狗,小良又羞又想喷他,但犹豫再三,还是分开腿,任由禽兽色情男将他的正了过来,一头扎进他粉嫩红肿的腿间。
“啊~唔……”用力捂住嘴巴,看着胯下的男人像野兽一样狂吸舔吻,小良刺激又亢奋地轻微挣扎。
小良的肉臀被操得又嫩又肥,舔一口都肉香阵阵,惹得红了眼的男人疯狂地将硕长的狼狗般的大舌不着边际地在大腚上到处乱舔乱吸。
小良又怕被发现,又难抵快感,不一会被大恶狗拱地肉臀一片狼藉,两瓣丰厚的阴唇都被臭男人吸得翻出来,露出里面娇嫩的肉壁,细细的淫水喷出来,喷进男人嘴里,苍蒙也不在乎,舔舔下巴地吞了,竟觉得人类小嫩逼的逼水都又香又甜。
苍蒙两只大手拖起那滑腻丰满的摆头,大力搓揉按压,嘴里却更加努力,大长舌翻卷着捅进娇嫩的肉壁,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弄,搅得里面水花四溅,上面的小骚货也浑身战栗,在一阵压抑的哭喘和呻吟后,脖颈后仰的浑身痉挛,那双大腿也不自觉地搅紧男人的后脖,骚逼竟像是水库开闸般,喷了臭野兽一嘴。
“呼……小浪逼,小骚货,逼水真甜,简直比天上破神仙的琼浆还好喝!”
小良闻言羞耻欲死,原本想踹这臭狼狗一脚,可终究是不敢,自暴自弃地仰面倒去,心里竟也没多少排斥,甚至觉得很快乐。
对于苍蒙,小良从原本的憎恶厌恨,变得仿佛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的习惯适应,甚至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
但这种复杂的情感,小良不愿意面对,他还是固执地坚守自己原本的目标,就是逃离这里,逃离这个改变了他一切的臭狼狗。
等小良高潮完,这才想起歧玉,连忙回头,这才发现漂亮风骚的歧玉已经坐在黑鳞鸡巴上狂颠起来,那飘散的白发,妩媚嫣红的脸颊,白皙微鼓的胸部,无一不让人为之着迷。
小良已然看痴,而后面的苍蒙火红色的眼眸微沉,猛地将小良强拽到怀里,没等他反应,便扳过他的下巴,粗暴吻住,小良又惊又怒,原本还能挣扎,但慢慢的,鼻翼间全是男人的味道,身越来越软,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任由苍蒙吻着咬着,渐渐的,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烫,喷得小良满脸通红,突然男人又将小屌丝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只较小的母兽一样,全身都紧贴在一起。
小良被压得呼吸急促,拳头用力锤几下,可根本捶不动塔山似的强壮猛兽,索性将两只腿缠在男人腰上,急喘呻吟着说,“回……回去再说……啊~”
可苍蒙却没有听他的,而是直接揽起小屌丝的腿,大鸡巴猛地就干了进去。
“啊啊~~”压抑的闷哼后是满足的快慰,苍蒙被小骚货层层叠叠的宛如海浪般的肉壁夹得爽利,赤红巨屌竟剧烈膨胀,凸起的粗硬青筋也一脉一脉地抖动,撑得穴肉全部撑开,火热的巨屌顿时填满整个间隙。
小良被操得浑身发抖,肉壁搅紧抽搐,宫颈剧烈收缩,甜腻的快感从骚穴的深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爽得他发出浪呼。
此刻,强壮魁梧的黑肤男人就抱着一个相对娇小的白皙青年,那肤色和体型的差异,似的这场性爱越发情色和谐,苍蒙粗壮的手臂死死攥住小良的腰,像是打桩一般,奋力地往下按压,扑哧扑哧,暴戾无比的撞击让小良像个肉球一样上下乱颠,那双细腿更是崩溃似的乱踢乱摆。
“啊~~好狠~~混蛋~~操得太狠了~~~呜~~啊啊~~”
而不远处的歧玉和苍曜也操得火热,苍曜的大手握住那一对丰满雪白的屁股,一边狂顶,一边胡乱揉捏,就像捏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美人却毫不反感,甚至翘着美臀给男人玩,同时下体努力套弄,柔媚的骚穴像鸡巴套一样尽心尽力地爱抚夹弄。
苍曜的鸡巴又硬又冷,一片片黑鳞仿佛按摩棒上的凸点一样刺激肉壁,男人操得力气也很猛,啪啪啪啪啪,并且越操越狠,越操越哭哀,操得歧玉的身抬高再抬高,“啊~~好大~~大鸡巴仙尊~~操死母狗了~~母狗要被操升天啦~~~!”
不远处的小良听到美真人浪叫,脸上火辣辣的,竟也跟着缠住苍蒙,嘴里哭喘着,“禽兽~~肏我~~用力肏我~~”
许久没听的骚货人类叫春的苍蒙简直是亢奋到极致,健硕的公狗腰蓦地绷紧,像是炮台发射器一样狂猛迅速地砰砰猛顶,凿得小良乱飞乱颠,凄声哀叫,炸的逼口瞬间就迸射骚汁。
“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逼!下贱的小母狗,今日就让你怀上本座的孩!”
“啊啊啊~~不~~臭狗色魔~~~我不要生狗~~我不要给狗鸡巴生孩~~”
苍蒙听着小良的骚叫,彻底绷不住原型,再次化身为浑身火焰毛发的巨型狼人,那原本就硕长的巨屌更是暴涨数倍,撑得小良凄艳地尖叫,发疯地乱颤,整个人都被大巨狼压在地上。
那粗大的火红巨屌整个都被双臀吃入,直至末端,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重重地凿击阴唇,利爪也死死地握住嫩臀,爪完全陷入白肉里,而刚毅的仿佛有十块腹肌的真公狗腰狂猛乱顶,将那对大屁股撞得噼里啪啦乱响,让人惊艳的小屁股更是被操成各种形状,比歧玉的大屁股还骚浪几分。
远远望去,那魁梧矫健的巨狼全身浓密的毛发都立起,让他看起来更高壮矫健,而火红巨屌死死顶住的小屌丝,将白皙可怜的小骚货操得几乎要埋进地里,随着一下一下猛撞,那对可怜的骚腿都在抽搐,一些列猛撞之后,小良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啪得摔在地上。
巨狼见他倒地,更是压在他身上,强壮的腹部和丰臀的撞击一声高过一声,一阵赛过一阵的激烈密集!
小良被干得泪眼婆娑,凄艳尖叫,被巨屌撑大的肚又被地面摩擦,简直要把他整个宫都撑坏,顿时哭着哀叫,“不~~不要~~宫要坏了~~苍蒙~~苍蒙不要再操了~~啊啊啊~~穿了~~宫穿啦~~”
苍蒙知道这小浪逼天赋异禀,怎么操都操不坏,于是粗喘着更加大力地猛凿猛干,将那对白屁股彻底撞红撞肿,又用巨大的狼嘴咬住小狼的后颈,像是犬类交配一样制住母狗。
小良被操的死去活来,身几乎都要被操进地里,那双大腿被操得一抖一抖,最后蓦地绷直,啊啊啊啊啊地惨叫着,被巨响狗屌肏上高潮!
巨狼苍蒙已经完全被兽欲控制,发狂一般的狂轰乱炸,炸的小良歇斯底里的又哭又叫,肉壁发了疯一样的蠕动搅紧,搅到后面,巨型狼屌猛地插进最深,浸泡在热乎乎的浪水里,竟再次阴茎骨成结,硬生生地挤进逼里。
这下原本就烂呼呼的肉壁又被撑成个大洞,骚逼里除了大狗屌就是两颗大卵蛋,小良被撑得翻着白眼地哆嗦,身抖了又抖,最后呜哇地一声,喷出尿液。
苍蒙看人类小浪逼被操尿了,爽得将大鸡巴凿进更深,尖利的龟头完全顶开宫,将宫都顶变形了。
随后,巨大的兽屌弹动,青筋暴突,就这样死死钉在小良身体里。
小良被操得一抖一抖,尿刚刚喷出,下面的小鸡巴也喷出稀液,刚刚喷精,又嘘嘘地喷出黄尿,反正整个下体都被插得一塌糊涂。
而小良旁边的歧玉和苍曜也做到了白热化的境界。
歧玉被撞得一声声浪叫,双手死死抓住苍曜的手臂,苍曜像是玩上瘾,黑鳞巨屌完全撑开鳞片的来回刮弄,刮得美人承受不住的浪呼哀叫,又疼又痒,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会让美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咬出血丝,似乎是刻意较量,苍曜也用后背位肏着歧玉,俩人交合的部位像是撒了一盆水,淫水乱流,那双雪白的大腿更是连跪着都费力,几乎要维持不住撅着屁股的姿势,慢慢的,一寸一寸被苍曜压趴下去,最后彻底变成压在美人的大屁股上一次次操干抽插。
当然,最后还是苍蒙的持久要长一些,毕竟是化为原型的上古神兽。
歧玉被操得晕在地上,浑身抽抽,那逼口已经被灌满琼浆,被大卵蛋堵住,连一滴都挤不出去。
小良比美人还凄惨,连知觉都没了,肚被生生灌大成十月怀胎,将瘦弱的身都撑了起来,要不是小良小屌丝天赋异禀,一般人早就被那么可怕的猛兽,那么巨大的狗鸡巴操到嗝屁了。
可怜的小良只是两眼带泪地歪在地上,身失去控制的一抖一抖,那滚圆的装满狗精的肚也跟着一颤一颤,里面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
苍曜黑着脸抱起美人真人,那双黑金眼眸阴测测地看向苍蒙。
苍蒙痞笑着耸了耸胯,意思是各家老婆都不错,当然还是自己要猛一点……当然,要不是大哥受伤,还是大哥猛一些!
苍曜也懒得搭理这狗,抱着歧玉就消失在黑雾。
苍蒙则扛起被操晕的大肚小母狗,火红的身影很快也消失在洞口。
而很快,海棠后山的禁地门口就聚满了道士,骂骂咧咧的,两具一死一残的尸体放在洞口,义愤填膺间,为首的一个模样约莫四十多岁的白玉面庞的老道便是海棠观的观主音凼真人。
死去的道士,包括歧玉,都是音凼真人的弟。
歧玉的师兄们都悲愤痛骂着歧玉欺师灭祖,勾结魔兽杀害同门!
那音凼却掐指一算,软着嗓道,“大家莫要心燥,本真人定会为老三,老五讨回公道!”说着,那双眯眯眼望向洞内,狭长的眸竟生出了几分骚气。
骚逼缔祖音凼(dang)的黑历史
音凼真人是掌门,也是全海棠观最上梁不正最道貌岸然的伪君。
他法力很强,人也很骚,又骚又强的,他就打过了他所有同门,独得师父恩宠,当然其有没有什么p关系,也没人知道,毕竟是五十几年前的事了。
音凼真人模样很俊,年轻时就是个大美人,现在年纪大,却依旧保持着四十多岁的模样,只有眼角有几丝细纹,那双狭长的眼也依旧明媚光亮。
对他那些弟,音凼速来是表面疼爱,内在冷漠,实数表面师徒。对歧玉,他觉得他漂亮纯净,心里羡慕这种纯,却又嫉妒这种纯,所以对于歧玉师兄弟的性骚扰,他也不拦着,甚至推波助澜,要不是音凼的故意疏忽,他的三徒弟也拿不到迷魂药,也不会闯入歧玉房间,也就不会被暴怒的巨龙杀死。
再说音凼的驻颜术,对外音凼说是自己修炼术法,清心寡欲,实则他是偷用了海棠观的镇观之宝,阳具石。
对外说阳具石会使人堕落淫欲,但可以延年益寿,滋补身体,这个说法还真是真的。
音凼就是从做了掌门观主就一直偷偷使用,用了五十年,人越来越骚,脸蛋倒也越来越嫩,模样虽说像四十岁,可也风韵犹存,媚态横生,可比年轻稚嫩的歧玉要有味道多了。
当然面对外人时,音凼素来是已老道面孔示人,见同门徒弟和歧玉时,会用原貌,但化了些老态的妆容,毕竟还是怕徒弟起疑。只有见阳具石时,才会露出那又骚又媚的真面目,撒着娇地扑向阳具石,迫不及待地将又冰又凉又粗的假鸡巴塞进骚逼里。
那根通体墨绿的假鸡巴一进入音凼体内,竟生出一道道幽幽绿光,柱身滚烫,竟比真鸡巴还烫还热,骚观主被烫得舒爽,像个婊似的浪叫呻吟。
嘴里浪呼着,“鸡巴大宝贝~~操死我了~~操烂骚逼了~~”
那石柱本是神物,又操了这骚观主几十年,早已熟识彼此身体,此刻竟幻出人形,竟是一个面目狰狞,赤红皮肤周身布满刺青钟馗似的人物。
音凼是个婊,瞧见这凶神恶煞的怪物,竟骚得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嘴上叫着,“鸡巴神仙~~用力肏我~~让我成仙吧~~让我成仙吧~~”
原来这个老浪逼就是想成仙才天天用玉柱艹自己。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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