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分不清自己对耀的感情,是童年时残存的亲情,还是同父异母间的嫌隙,又或者是那一夜春宵后的暧昧。
他们是兄弟,就算荣是双性人,他们骨里都流着同样的血脉,冷漠高傲却又无情,耀说过想杀了他,荣是信的,可是他能怎样,他也像他那个无情的父亲一样残害兄弟吗。
荣在办公室里坐着,呆呆地望着窗外,他已经多久没回家了,看见唐心,他觉得尴尬疏离,看到耀更是……
现在,他现在也不在乎什么绿帽不绿帽了,只求耀跟唐心快些结合,能让他有个属于家的孩,这样他余生也就满足了。
脑袋里想着妻,手里不自觉地拨通电话,冰凉的听筒那里许久才传来女人的声音。
“啊……呼……谁……谁啊……”
荣心里瞬间就凉了,他强迫自己声音不是那么颤抖,“唐心……你在家吗?”
一听到是丈夫电话,唐心立刻压抑呻吟,甚至跟旁边吸她乳头的男人说,“啊……你不要弄了……呜……坏蛋……啊,老公……我……我在健身呢……恩……呼……我现在有事……我晚点给你……”
“不用了。”荣强忍悲伤地闭上眼,“回家再说。”
等挂断电话,荣怔怔地发呆,许久,露出个绝望的笑。
真好,他很快就会有个孩了……
颤抖的手无力垂下,头靠在沙发上发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样,十年婚姻生活,冰冷而乏味,唐心美艳漂亮,自己帅气斯,可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无法擦出火花。
而耀……
想到那样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唐心做爱,荣就忍不住揪心痛苦,那一夜的激情带给他的不仅是身体的改变,还有他的心。
他闭上眼,像是放电影一般,童年的记忆慢慢呈现,小时的弟弟稚气可爱,奶包一样的叫着自己哥哥,哥哥。
命运之神在很早之前就有所定断,茫茫众生唯有服从,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别人的命运。
慢慢的,荣昏昏沉沉的陷入无尽的睡意,一片模糊的白雾之是一个黑漆漆的庞然巨物,荣害怕地后退几步,那巨大野兽像是老虎,更像是雄狮,威风凛凛,又邪狞霸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荣,突然猛扑上来,对着荣就是猛亲狂咬,荣吓得大惊失色,想要放声大叫,可声音却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就像在真空一样。
那高大强壮的猛兽对着荣乱咬乱舔,那尖利的兽爪还撕扯他的衣服,很快,将荣全身扒光,野兽胯下的巨大兽根也到处乱顶,顶得荣又羞又怕,一阵心慌意乱间,那野兽猛咬住他的奶头,胯下硕物顶开花穴,居然像交配一样,胡乱顶入。荣被顶得又疼又涨,带着哭腔地羞耻哀叫,可那别样的禁忌快感却像潮水般涌来,不可阻挡,越是害羞快感越强烈,荣赤裸白皙的身体被兽根顶得老高,仿佛一座淫荡而美丽的雕像。
荣堕落又淫荡地摇头,洁白修长的四肢却如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比自己高大健硕数倍的野兽,那野兽狠狠地干他,咬他,喘着热气地说他是婊贱货。
荣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蓦地睁开眼,眼前的野兽居然长着跟耀一模一样的脸。
不……不可以……我们是兄弟……
可心里那么想,身体却更是高潮迭起,他尖叫着,哭泣着,哀求着,直到幻境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总……总您在吗?您还好吗?”
荣这才回神,此时他浑身冷汗,居然在公司的沙发上就睡着了,而且那个梦……真实又情色,让他的花穴都湿凉湿凉的。
“呜……”荣崩溃般的捂住脸颊,眼泪禁不住地落下。
等到了晚上,荣不再睡公司了,而是叫来司机回家一趟。
他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回家了,不过,唐心也没给他打过电话,管家也说家一切都好,只有自己,疑神疑鬼,每日做着奇怪的噩梦。
他到家时已是晚上八点,一楼空无一人,他轻轻给自己倒杯水,心里想着,弟弟和妻会不会正在哪个房间里胡天胡地。
荣慢慢走到自己的房前,却鬼使神差地看了眼隔壁弟弟的房门。
他强忍心悸,轻轻敲了敲门。
他以为耀不在,可没想到门开了,高大英俊的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冷声道,“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语气极其不善。
荣脸色苍白,他强忍着悲苦,轻声说,“耀,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我也知道你跟唐……我妻之间的关系。我这次叫你回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我只希望你能让唐心尽快……尽快怀孕……”仿佛失去一切尊严地说出这些话。
耀没想到哥哥将事情全挑明了,耻笑着说,“没错,我确实知道,我也知道你精液成活率有多低,低到不惜把你最讨厌的弟弟都从国外召回,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引狼入室了?”
荣苦涩地摇头,“不……耀……我从没有觉得你是坏人……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一家……”
“闭嘴!我他妈受够了你一家人的伪善理论!我告诉你荣,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折磨你的,你当我是弟弟,老可不认你是哥哥!去他妈的兄弟!!”耀低吼着打断他,看着这样虚伪又诱人的哥哥,觉得自己压抑许久的欲火和怒气几乎将他撑爆!
荣被他的怒吼吓到,秀气的脸蛋变得越发苍白,他眼圈通红,几乎下一刻就要流出泪水。
耀压抑怒火地俯视哥哥,突然揪住他的领带,将他强拉入怀,在荣惊惶的叫声,粗暴地搂住他的细腰。
几天没见,哥哥变得越发清减消瘦,瘦削的身微微颤抖,更有一种病态的美感,看得耀呼吸粗重,多日的纠结痛苦化成欲火,忍不住将头埋在哥哥的颈窝里。
这样暧昧的紧紧相拥让荣有些喘不过气,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有力强壮的手臂,仿佛春梦里一般,让荣羞耻无措。
此时他也不知道反抗了,只是傻傻地被男人抱着,直到耀胯下坚硬的裤裆再次顶到小腹。
“不……耀……你不可以……唔!”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耀直接以吻封唇,情色的,粗暴地含住哥哥艳红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而耀灼热的气息更是狂风暴雨般的吞噬而来,让原本就悲伤虚弱的荣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耀吻得先是狂暴情色,最后越来越急色,越来越粗鲁,简直像是龙卷风袭来,吻得荣嘴唇红肿破皮,疼得呻吟出声。
“呜……不……”两瓣紧贴的唇越贴越紧,耀粗喘着吮吸哥哥的嫩唇,将他口腔里的嫩汁都一股脑儿地吸走,就像是梦境里的野兽一般,男人一边强忍哥哥,一边搂住荣柔软发丝地后脑,把扭动挣扎的荣抱得风雨不透,那微翘的胸部更是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胸肌上,来回摩擦,几乎压成扁平,胸前的摩擦刺激着欲望攀升,耀更是放肆地旋转舌吻,吻得哥哥喘不过似的哭泣,许久,那双手终于绝望地搭在他的肩上。
荣脑袋彻底乱了,无数个夜晚梦到的场景终于成真,也是这样的热吻,这样气喘吁吁的拥抱,他也是这样无可奈何地放弃抵抗,也是这样被吻到情欲如潮,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也是这样饥渴的花穴湿到一塌糊涂……
漫长绵连的热吻毫无顾忌地在两兄弟之间进行,荣从不知自己是这样不知羞耻,他呻吟着,欲迎还拒的被耀抱进了屋,大门重重地摔在门框里,荣脑袋乱极了,他被耀一边吻着一边抱到床上,那陌生的柔软触感让他害怕,但很快,耀又用热情的吻击碎他的恐惧,让他动摇沉迷,直至彻底放弃。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几个小时,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几条淫靡的银丝连接着唇间,慢慢下落。
禁忌之门终于被打开,荣羞耻地睁开眼,任由耀粗暴急色地脱掉他的衣服。
“你真漂亮。”毫不吝啬地表达赞美,耀分开哥哥的长腿,想要看哥哥的下体。
荣挣扎几下,羞得满面通红,他下面的花穴已经湿到极致,那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如含羞的花瓣,微微绽放,还沾着少许精液的花蜜,而花蕊处有更多的蜜汁不断流出,顺着下面滴落在床单上,晕出暗色,而花蕊上方的阴蒂早就肿胀充血,像一颗诱人的樱桃。
耀看着这样潮湿迷人的花穴,震惊道,“你是双性人?”
此时的荣已经羞耻欲死,他的秘密终于被捅破,还是被他自己。
“不……不要看……”拼命地捂住秘处,可却被耀大力掰开。
“这么漂亮的逼为什么不给看。”邪笑地凑近那里,闻着肉穴淡淡的骚味,低头就凑了上去,先是舔了舔湿漉漉的花瓣,随后张嘴含住了那颗艳红的肉球,用力地啃咬起来。
荣被咬得尖叫一声,身一颤,花穴更是刺激的淫水狂流。
“呜……不……耀……不可以……”
“为什么不,我只是想跟你接吻而已。”说着邪笑着去亲吻肉唇,像是接吻,却比接吻更情色,他没想到诱人的哥哥居然长了这么个宝贝,难怪自己的鸡巴天天为哥哥勃起。
耀下流地啧啧狂亲,吻得荣仰着脖尖叫,他的大腿已经弯成m形,此时就像个荡妇一样被弟弟舔逼。
“呜……好难受……不要……耀……那里脏……”
“不脏,哥哥的逼水就像蜂蜜一样!”耀第一次叫荣哥哥,却在这种时候。
荣羞耻欲死,可这种难以启齿的禁忌又转化成欲望的刺激,让他逼水狂流,耀也像是只狼狗一样狂舔吮吸,吸得响亮无比,满口生香,那双大手也死死抱住哥哥滚翘的肉臀,下流地搓揉。
荣被折腾地俏脸扭曲,白躯乱颤,那双大腿越分越开,积攒依旧的欲望越来越重,最终,在被弟弟的大舌插进逼口时,他仰着脖达到高潮,嘴里呻吟着哭叫,屁股也一颤一颤,鼓着骚逼拼命跟弟弟接吻。
耀也吮吸他甜美的骚汁,大舌更是在他娇嫩的肉壁里翻江倒海地插,插得水花四溅,上面的哥哥也爽到战栗,骚逼的水库开闸,喷出数不尽的淫水。
耀简直被这样喷水的哥哥迷死了,全身肌肉绷紧,血脉膨胀,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掏出鸡巴,直顶着哥哥诱人的骚穴。那硕大的巨物仿佛是见到肉味的野兽,壮硕粗大,狰狞恐怖。
荣吃过这样的大鸡巴,回想起那一夜的疯狂,心里又愧又怕,耀下流地蹭了蹭穴口,兽欲的眼看着哥哥,在哥哥湿润羞耻的眼神,狠狠地挺入最深!
久违的被大鸡巴撑开的感觉,荣脸颊扭曲,舒服又痛苦地呻吟。
“啊啊啊……好痛……”
耀只觉得一插进去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火热夹弄,层层叠叠的肉壁海浪般一层层包容紧缩蠕动,竟是少有的名器。
“哥哥,你的逼会吸我的鸡巴。”
“呜……别说了……别说了……”
荣羞到崩溃,上一次耀还以为自己是唐心,他还能直面欲望,可这一次,耀真真正正操得是自己,荣连淫叫的勇气都没有,羞耻地闭紧双眼。
耀感受着他吮吸搅紧的肉壁,慢慢适应一会,鸡巴就开始用力凿击。硕长的鸡巴残忍地碾开肉壁,将二次开苞的甬道捅成了直上直下的套,荣就算不是初次,也被插得流泪呼痛,他的双手死死拽住被单,似乎被弟弟的大鸡巴撑到崩溃。
火热的,青筋跳动的巨屌来回碾磨挤压,很快,就插入到三分之二,耀的鸡巴很大,欧美尺寸不逊色于黑人,还比黑人的更坚硬灼烫。荣被这样一根大屌插入,骚穴不停地分泌淫水,只求不被巨物操坏。
“呜……好大……轻一点……求求你轻点……”
耀听着哥哥哭叫,忍不住想粗暴地对他,把他弄哭,于是胯下更用力地抽插,猛地用力一顶,竟将整根巨物全捅进哥哥的嫩逼里!
“啊啊啊啊……不……!”一声凄惨尖叫,哥哥细白的脖颈无助昂起。
“不要吗?那你为什么夹得那么紧?”下流地抽出一点,在荣屈辱摇头时,又狠狠撞进去,干得哥哥胡乱哭叫。
“呜……不要……阿耀……好疼……阿耀……阿耀轻一点……”
熟悉的称呼跟那晚的记忆莫名重合。耀眼眸深沉,肌肉绷紧,发狠地不停操他,深深地插入,又缓缓拔出,再狠狠地干进去,插入花穴时的蛮力凶悍地撞开宫颈,仿佛要撞破宫。每一发插入,都撞得花芯荡漾,又带着酥麻的疼痛。而抽出时,又恨不得将他骚肉全带出来,内壁的嫩肉都外翻出来,看上去风骚至极。
耀是做爱高手,只需几下,就把荣弄得又疼又痒,哭喘连连。可怜的哥哥哪里是大屌弟弟的对手,很快就被操得忘了羞耻,只知道丧失尊严地沉沦欲海。
荣汗湿粉红的身绷紧,两只手死死抓住被单,雪白的大腿也弯成了淫荡的m形,而强壮高大的弟弟大手攥紧他的细腰,每一下插入都用力后拉,让撞击更加彻底大力,撞得荣丰臀啪啪乱响,整个人就像婊一样上下乱颠。
荣一边颠,一边无措哭叫,“啊……不……阿耀……阿耀太大了……”
耀低喘着在骚逼里狂插,似乎在报复哥哥之前的逃避,发狠地用力猛顶,次次见底,干得荣啊啊啊地哀叫,下面力大无穷的巨屌更是捅开宫的狂轰乱炸。
荣只觉得整个身都要被弟弟的大屌捅穿,又疼又爽的拼命摇头,每一次插拔都好像把心肝都带出来,魂都要飞了!
耀干得越来越快,强壮绷紧的肌肉剧烈地滚动着,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两下,无数下,威武巨大的巨蟒在花穴里疯狂肆虐,两个沉重的卵蛋胡乱地拍击花瓣,拍得穴口淫水四溅,插得宫腔道抽搐,荣根本无法抵挡着野兽似的冲撞,不一会就被干得一泄入柱,嫩白的鸡巴吐外精液后,下面肏肿的花穴也痉挛着喷出稀液,从女性尿道口激烈喷出。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带着哭腔的凄艳浪叫,荣终于被弟弟再次肏上高潮,这一次,他以哥哥的身份,成为了弟弟的胯下母狗。
耀见他高潮,刺激的双目赤红,健硕绷紧的腰肢更是加快撞击,干得荣像一滩烂泥一样扭曲狂颠,大鸡巴越干越深,龟头越插越狠,仿佛是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原本禁欲白皙的肉体被干得不断扭曲,痉挛,抽搐,弹性十足的肉臀也被干成各种形状。
耀强壮的身躯,结合了打桩机般的高频抽插,没有任何花哨,完全就是力量和肌肉的完美结合,粗大的性器更是将哥哥干得一个高峰又是一个高峰,最后,荣汗湿抽搐地被耀强拽进怀,健硕灼热的胸肌将哥哥的奶头都压进乳肉里,胯下超长粗黑的大鸡巴更是插进最深,深到荣从宫到小腹一起抽搐。而那双修长的大腿更是一阵乱颤,荣不停地嘶喊着,哭叫着,放纵自我地跟弟弟疯狂交配,任由大鸡巴在宫里粗暴肆虐。
耀看着沉浸欲望的漂亮哥哥,下流地在他耳边低喘,“哥哥,想不想被我内射?”
荣屈辱地摇头,可耀却恶质地按住他的细腰,用力往鸡巴上凿,让荣再一次被插入宫的龟头弄到高潮。
在哥哥仰头尖叫时,硕大的鸡巴也插入最深,深到肚都鼓起一大块,荣被插得两眼翻白,声音破碎凄惨,“不……不可以……”
“不可以吗?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力地抱紧哥哥,在荣哭着喊不要时,粗暴地堵住他的嘴唇,让哥哥只能绝望流泪,而硬到极致的大鸡巴更是彻底爆发,在哥哥紧致抽搐的宫里内射精液。
这一次内射的量似乎比除夜还多,水枪般喷发的白浆射得荣彻底崩溃,他的尊严,他的羞耻全部在弟弟的内射彻底崩塌。
耀似乎刻意在侮辱他,一边射入,一边低哑地要把他灌到怀孕。
荣被射得无声哭叫,除了流泪,别无办法,耀射满他的宫,才粗喘着停下撞击,终于,一切归于平静,荣涣散着泪眼看着弟弟,英俊帅气的耀沉默的看着他,那双黑曜石的眼睛深沉冷漠,一如当初。
荣心口刺痛,他分不清这次做爱是报复还是爱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当弟弟恢复理智地放开他时,荣无力地爬起来,他必须去卫生间把精液挤出来,他不能怀上弟弟的孩。
当他踉踉跄跄地要开门时,耀却恶趣味地将他拦腰抱起,低哑的声线直击耳膜,“别走啊哥哥,夜晚才刚刚开始。”说着竟将宫含精的哥哥又扔回床上,无视他绝望的哭叫,又一次将他按在床上猛肏,直到彻底晕厥。
那一夜,荣彻底领略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又是地狱,从睁开眼身就在晃动,身下炮火阵阵,身上的男人粗喘侮辱,每次射精都会强制性地射入宫,在荣崩溃哭叫时,又堵住他的双唇,逼迫他吞咽唾液。
耀射了足足八次,荣也泻身数次,每次都被弄到高潮迭起,圆滚滚的肚更是装满精浆,射到最后,连穴口都撑大了,里面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里喷出,喷得满床都是,满屋都是精液腥臭。
耀干到天空大亮,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浆,射得荣连叫得力气都没了,仿佛玩坏的母狗一样瘫在床上抽搐。
耀神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力拉开窗帘,高大汗湿的肌肉在微弱的阳光下反射亮光,耀眼眸阴沉,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跟ntr哥哥比起来,爆操哥哥的骚穴似乎更有意思,也更有快感。
在耀的世界里不会有爱,从他生母被荣母亲害死的那天……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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