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也不知何时得罪了西域人,为何那满脸大胡的使节给他下这种药。或许不是使节,而是使节身边蒙面的女?
容宸坐在书房里心不在焉,自从女主的出现,让他单调孤寂的生命多了几分色彩,他是喜欢女主的,不然他怎么能做男主。可是——另一个人,毫无预警地闯入他的使节,让他疼痛,让他无措,更让他神魂颠倒。
每日每夜都要与男人欢爱,从开始是屈辱愤怒,可后来,他似乎是习惯了,每晚净好身,换上干净舒适的袍,默默地在某一处等待着,像个等待男人宠幸的女人……有时是在府上,有时是在拜访母妃的皇宫里,有时还会在肮脏的破庙里,只要他在哪处,男人便会准时碰他,日得容宸又羞又辱,只觉得自己就是挨操的婊。
这是第日了,距离解去媚毒还有日,容宸屈辱地算着日,今日他拒绝了女主的骑马,只说受了风寒不愿出门了。
因为他可不想一边同女主骑马,一边被那贱奴侵犯。
他失魂落魄地在府上等着,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慢慢的,淫毒发作,他浑身燥热地脱去衣衫,叫下人打了盆水来。
等一巨大的木盆从外面抬上来,看着这热气袅袅的水盆,骚王爷心底的火烧的更旺了。
他轻喘着脱去华服,一件一件,繁琐而让人烦闷,索性学着那贱奴的样一把撕开,露出他白皙莹润的身,那细瘦的腰肢,那匀称修长的大腿,那被男人肆意搓揉微微鼓起的诱人小乳,那滚圆白嫩的屁股,每一处都充满着诱惑之美。
容宸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踏入水盆,当温暖的水完全浸透容宸的身,他竟有一种冲动,一种被男人强奸的冲动。
容宸羞耻地闭上眼,运气平息欲火,可自己被那个贱奴连续侵占了四十余次,他又如何变回原来那个禁欲温雅的王爷呢。
容宸心里又悲又苦,忍不住流下泪来,可身的快感却越来越强,仅仅只是想到男人,骚穴就瘙痒难忍,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那肥阴蒂,指也探入屄口里不断抽动抠弄,只弄得骚穴淫水泛滥,身微颤。
现在的骚王爷急需男人的抚慰,他哭喘着翘起屁股,将修长的手指能插进更深。
紊乱的淫荡的哭喘不断回答在满是蒸汽的屋里,容宸呻吟落泪,可手上却奋力猛插,等插得里面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瘙痒,他又饥渴地狂扭屁股,哭叫连连。
他半趴在木桶上,伴随缭绕的水汽,淫荡地摆出各种姿势,双臀对着窗户不住摇摆,丰满白腻的臀肉,掰开又挤压的幽幽臀缝,被手指分开的糜红屄口,是个人都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门外的男人呼吸粗沉,素来坚毅冷峻的面容扭曲绷紧,额头都暴起青筋。
他的大手死死抓住门框,双目赤红地看着在屋内自渎扭动的骚王爷,胯下的雄器硬到极致,几乎要顶破裤裆。
骚王爷风骚地乱扭乱叫,或许是药物作用,也或许是脑海的那个贱奴,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啊~~~给我~~~鸡巴~~~~啊~~~臭贱奴~~~~呜呜~~~邢炽~~~呜~~~邢炽~~~”当叫出男人的名字,骚王爷瞬间就痉挛起来,他抓住水桶的边缘,身摇摇欲坠,手指胡乱猛插,就在他快要高潮时。门砰得一声被撞开,容宸吓得尖叫一声,蓦的又缩回水。
水汽散去后,是一张坚毅隐忍的俊脸,男人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突,全身狂暴绷起,健硕的肌肉几乎能撑破武服。容宸一看是男人,想起刚刚自己还在想着他自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颤声骂道,“贱奴……谁准你进来的!”
邢炽眼眸黑沉沉的,一边注视他,一边脱去衣服,他的动作粗鲁至极,解开绳带的气势色情狂暴,几乎像是要干翻他似的,看的容宸又羞又怕,撑着木桶边缘就要出去。
可就在这时,男人宛如猛兽般的猛扑过来,那双大手粗鲁搂住他的腰肢,粗糙的布满薄茧的大手胡乱抚摸他的肌肤,伴随着容宸的痛骂,男人力量越来越大,抚摸变成搓揉,仿佛要把这俊美风骚的王爷玩坏一般,容宸在男人大力色情的爱抚下,越发羞耻,浑身颤抖,肌肤滚烫糜红。
“呜……贱奴……你放开我……本王在洗浴……啊~~~”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大手猛地抽打他的屁股,在骚王爷尖叫时,硕大坚挺的巨屌已经顶入容宸的臀缝,容宸感受到那根杀气腾腾的家伙,浑身颤抖,哀求着,“到……到塌上去……邢炽……”
邢炽看着骚王爷泡到粉红的肌肤,俊美绯红的面容,媚眼如丝的凤眼,再也忍受不住,一只手扶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握着巨屌对准那汁水泛滥的肉屄,随后雄腰猛顶,几乎用所以力道狠狠地凿开了王爷的骚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一声高亢的尖叫,容宸骚叫着扬起脖颈,只觉得大鸡巴硬到极致,硬的几乎撑满阴道,随后就是长,长的顶开宫颈,插得骚王爷翘着脚尖地浑身哆嗦。
强壮威猛的男人看着刚刚插入就要高潮的骚王爷,低头就咬住他白皙的后颈,大手揽住他的细腰,胯下继续肆无忌惮地猛插猛干,全根进出,毫不留情!
骚王爷在男人充满压迫力的狂暴操干,忘情地尖叫扭动着,他抓住盆边,哭着想要逃脱,可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死死钉住根本逃不开,男人一边狠撞他,一边大手探到胸前,抓弄搓揉他鼓起的小奶,胡乱颠弄,完全把尊贵的王爷当骚婊玩。
此时在水汽朦胧的书房里,容宸满身湿红,淫荡地翘臀趴在桶边,任由他的情敌男二从后面侵犯他占有他,这种感觉羞耻而难堪,容宸落泪摇头,可男人却操得更狠更猛,强壮的身躯疯狂上耸,胯部干的快极,几乎用尽全力地贯穿骚穴,干得骚屄口噗嗤噗嗤阵阵狂响,淫水也噗噗地狂挤出来。
骚王爷知道男人的勇猛,只是每天都是这般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不一会就哭着求男人轻些。
邢炽望着娇俏脆弱的骚王爷,大手在他光滑的肉躯上不住游走,嘴唇亲吻他的脖颈耳朵脸颊,容宸闭着眼睛,咬着唇瓣,任由男人的轻薄玩弄。
男人灼热的雄性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烫的他微微颤抖,当男人坚毅的唇对准他的红唇时,容宸抗拒地别开脸,邢炽浓眉微蹙,猛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就强吻住王爷的唇瓣,容宸呜呜挣扎,可胯下的巨物狠狠地凿进最深,干的骚王爷浑身酥麻,一阵阵晕眩和快感交织,瞬间就失了力气。
高大威猛的暗卫粗鲁地强吻着淫荡的骚王爷,尽情地吮吸他的唇瓣,逗弄他的骚舌,撩拨地骚王爷哭喘呻吟,又用大手钳住他的细腰,发狂地往里猛顶,砰砰砰砰砰!结实的胯骨撞得大屁股啪啪啪巨响,干的骚王爷一阵乱颤,又扭着脖被男人舌吻交缠,简直浑身都成了大鸡巴暗卫的泄欲工具。
“呜~~~啊啊~~~不~~~~唔唔唔~~~”骚王爷被折腾地闷声哭叫,大屁股也被撞得又红又肿,最后被男人从变凉的水盆里抱出来,扛着他就扔在柔软的榻上。
容宸被摔得四脚朝天,还没骂出声,便露出被操肿的圆屁股和湿漉漉的骚屄。
邢炽目光晦暗,抓住骚王爷的小腿,胯身上马一般,骑在王爷的丰臀上,随后那根硕大的鸡巴从正面狠狠顶入,噗嗤一声,大鸡巴再次操满湿软的骚屄。
骚王爷羞耻浪叫,大腿奋力踢动,想踢开这个下流凶悍的男人,可男人的大腿抬起又落下,胯下飞快地向下压蹲,仿佛打桩一般,大力地往下猛操,干的骚屄口撞出啪叽啪叽的狂响。
“啊~~~不要~~~不要用这种姿势~~~~呜呜~~~贱奴~~~~死贱奴~~~呜啊啊啊~~~~”
邢炽听他骂贱奴,大鸡巴操的更深更狠,由上至下地猛凿骚屄,干的骚王爷的大腿也跟着一抖一抖,脚趾淫荡绷紧,随着操干晃动个不停。
“啊啊啊~~~不要~~~~太狠了~~~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唔啊啊啊~~~不要~~~好疼啊~~~~”
男人猛地一拉小腿,让这骚王爷的屄翘得更高,身几乎形成个弯曲的形状,骚王爷羞耻地满脸通红,他看见了自己的骚屄,那装满男人大鸡巴的外翻骚屄,那阴唇随着青筋暴突的大鸡巴的操干左右外翻,屄肉一鼓一鼓,汁水随着大鸡巴的挤压噗噗挤出,飞溅在床单上,看上去风骚极了。
容宸羞耻的几欲崩溃,脸红如霞,可骚穴却越来越湿,越夹越紧,媚肉疯狂搅紧,内里的噗嗤噗嗤声也越来越大,就像是有无数骚嘴缠住大鸡巴在疯狂舌吻。
“呜呜~~~不要~~~混账~~~啊~~~放我~~~放我下来~~~呜呜~~~”
邢炽一边用大鸡巴操他,一边刻意放慢动作,让骚王爷能看清性器交合的淫秽景象。
油光水亮的粗肥鸡巴一点点抽出屄口,由于鸡巴太粗,肉屄的媚肉都被外翻出来,带出一汩汩骚水,容宸看着自己的肥屄,羞辱地闭上眼睛,而男人见他闭眼,更是猛地沉腰,噗嗤一声,硕大的鸡巴再次连根干入,直插到底,连两颗硕大的睾丸都紧贴着湿肥的唇缝。
“呜啊啊啊啊啊!”尖叫着骚躯绷紧,大屁股死死贴着男人的大睾丸。
邢炽又慢慢抽出,仿佛把骚王爷的魂魄都抽离身一般,当抽出直龟头,再猛地下沉,怕得一声,干的骚王爷又是一声骚叫,如此循环几下,可怜的骚王爷彻底屈服了,哭着摇头说不要,不要弄了……贱奴不要了……
邢炽这才抱着他的屁股开始正常猛操,啪啪啪啪的巨响回荡在房间里,床榻的帘幕乱颤,床板嘎吱嘎吱作响,床上挨操的骚王爷翘着小腿胡乱踢动,男人强壮的腰胯快速猛烈地上下起伏,硕大的鸡巴快速地啪啪啪啪地贯穿那湿软的骚屄,将湿逼操的乱七八糟,每一寸媚肉都被操到淤红搅紧,骚王爷也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邢炽看着发情的骚王爷,大鸡巴猛地顶到最深,将骚王爷的屄洞都干成了圆形,大阴唇翻飞乱甩,好似蝴蝶一般不停的扇动翅膀,并且淫水也随着爆操,噗嗤噗嗤狂喷,并且越喷越多,越喷越猛。
骚王爷被大鸡巴暗卫操的泪花四溅,俊脸潮红扭曲,汗湿的青丝黏在脸色,显得又湿又媚,风姿绰约,那布满红痕的小奶上下甩动,乳晕也大了几倍,樱桃似的奶头上满是咬痕,全身潮红痉挛,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一根大硬屌的形状,强烈的疼痛和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把骚王爷弄到彻底崩溃。
那淫荡的叫声不断回答在书房里,男人掰开他烂熟的肥臀继续下沉,干的大龟头跟骚宫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啵啵亲吻,骚王爷也是泪眼涣散的浑身痉挛,四肢乱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本王~~~呜呜~~~本王要死了~~~~呜啊啊啊啊~~~”
当骚屄和宫口都死死搅紧时,男人猛地死死顶入,发狠地贯穿宫腔,骚王爷翻着白眼地凄艳尖叫着,手指死死抓住被单,随后一股股透明的骚水从宫腔里喷泄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
邢炽被浇地闷哼一声,猛地拔出肥硕巨屌,只听啵地一声,阴唇高高肿起,被操到大开的肉动媚肉翻滚,一股股骚汁从屄口尽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
“啊~~~啊啊~~~不~~~好羞人~~~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贱奴操成这样,现在还一边叉着腿,一边给男人表演潮喷,简直是羞耻到家了。
“呜呜呜~~~~混蛋~~~畜生~~~呜呜呜~~~~”
听着那羞耻的哭泣,男人甩在大鸡巴又将浑身汗湿抽搐痉挛的骚王爷抱了起来。
容宸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被抱了个满怀,骚屄还在一鼓一鼓地潮喷,等喷的差不多了,才呜地抖了抖身,结果下一刻又被粗大的鸡巴狠狠贯穿。
“呜啊啊啊~~~”一声无力的闷哼,硕大的鸡巴就着屄里的骚水继续噗嗤噗嗤地猛干,干的骚王爷无助狂颠,青丝乱晃,脖颈后仰,奶也跟着一颠一颠,摩擦男人健硕的胸肌。
邢炽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发狠地贯穿肉屄,那力道又快又猛,干的屄口糜烂红肿,蜜水被拍击出白色的泡沫,让俩人的下体泥泞一片,湿滑糜烂。
“呜~~~啊~~~不要~~~啊~~~混账~~~呜啊~~~”骚王爷随着操干淫荡哀叫,这男人的精力实在太可怕了,他哀怨地望着男人,眼眸迷蒙,嘴角不住流出透明的津液。
男人看着这样迷乱风骚的容宸,忍不住低头吻他,容宸推搡了几下,便羞耻地和男人热吻起来,俩人吻得缠绵悱恻,动情至极,仿佛是一对痴恋多年的怨侣,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情人,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唔唔~~~放开~~~~放开本王~~~~呜呜呜~~~”
“王爷,你真美。”邢炽低哑地喃喃,一双大掌着迷的抚摸他滑腻的肌肤。
容宸听到他的夸奖,满脸绯红,轻喘着说,“本王~~~本王~~~~是京城第一美男~~~岂是你这种贱奴可比的~~~”
邢炽闻言眼眸微暗,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无奈,最后只能将这骚王爷按在身下地报复性狂操!那一尺长的超大阳屌发狠地在王爷的骚宫里猛插狂捅,连根狂操,奋力猛插,每一下都让俩人的耻骨重重想着,挤出大片大片淫水,发出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激烈巨响!
“啊啊啊~~~不!~~~救命啊!~~~好深!~~~唔啊啊啊!~~~好深~~~要坏了!~~~唔啊啊!~~~太猛了~~~呜啊啊啊啊~~~~”这下骚王爷被操的几乎连魂都没了,他白皙修长的肉躯淫荡对折,双腿分得大开,一双手臂死死环住男人的脖颈,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发狂地在屄里耕耘猛操。
“呜啊啊啊啊啊~~~饶了我!~~~不要啊!~~~不要了!~~~”嘶哑的叫个不停,这下也不骂贱奴了,因为他知道再骂下去绝对要被这家伙活活操死。
而大鸡巴暗卫继续无情地爆操骚屄,那大鸡巴耸动地快到极致,巨刃在内里疯狂碾磨,龟头越插越深,疼痛慢慢地压过快感,操的骚王爷嗷嗷惨叫,手指死死抓弄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带血的红痕。
男人倒是满不在乎,一边爆操他一边哑声道,“叫老相公。”
骚王爷闻言瞪大泪眸,哭着骂他,“呜~~~混账~~~你~~~你妄想~~~~啊啊啊啊~~”
男人闻言操的更狠更狂,将骚王爷操的又是一声惨叫,哭着说,“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饶了我吧!~~~”
骚男人将骚王爷又抱回怀里,一边狂吮他哀叫的唇,一边拍打他屁股啪啪啪猛干,干的骚王爷死去活来,骚心都快爆了,宫都要坏了,终于忍受不住了,浪哭着抓紧男人的头发,嘶喊着说,“不要啊!~~~不~~~不要~~~我要死了!~~~”
“叫我相公,叫了我就放过你。”
“呜啊啊啊~~~混账~~~啊啊啊啊啊!~~~我叫~~~呜呜呜呜~~~相~~~相公~~~呜呜呜呜呜~~~~”
骚王爷悲戚屈辱,叫完以后受不住羞耻,呜呜呜哭泣着倒在男人怀里,不一会便浑身乱颤地潮吹喷水了,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他翻着白眼,修长的手指死死扣入男人的肌肉,指尖泛白,爽的魂飞魄散,“呜呜呜~~~丢了~~~本王丢了~~~~~”
一声拉长的骚叫,男人将骚王爷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淫荡癫狂的扭动和乱颤,那下面的骚屄更是如水库倾泻,屄口狂喷不止,尽数浇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
邢炽也是箭在弦上,被骚王爷这么一喷一夹,再也忍无可忍,猛地将柔媚淫荡的骚王爷按在怀里,好似将他揉死在胸膛一般,胯下的大鸡巴飞快狂耸,再次将骚王爷操到悬空,两只脚丫死死缠住男人,痉挛哭泣着,“不~~~饶了我吧~~~不要了~~~”
在骚王爷凄惨凌乱的哭叫声,男人硕大的雄根猛地扎进那喷水的屄里,便再也不拔出来了,只见那硕大的睾丸一收一缩,粗大坚毅的巨屌一涨一涨,往里猛烈地注入一股股滚烫的雄精,射得骚王爷瞬间痉挛起来,嘶喊尖叫着死死抱住男人,口水津液直流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等射了一肚精液后,骚王爷简直要晕死过去,他软绵绵地瘫倒在自己的床榻上,身下材质优良的西域丝绵已经汗湿不堪,他一边微颤着一边挪到了角落。
身后没了声音,邢炽似乎走了,这男人虽然每晚碰他,但从未留过夜,就好像对待野妓似的,操完便走。
容宸觉得有些屈辱更有些冷,他默默地缩了缩身,也不自己盖被。
这时,一双大手温柔地帮他盖上柔软的绒被,当盖住身时,容宸抖了抖,却还是没说话。
等盖好被,男人似乎真的走了,容宸也不好意思回头看,只竖着耳朵偷听,可什么都听不到。
或许是真的走了吧……
这样想着,容宸竟忍不住有些伤感,他为何对一个日日践踏他的情敌产生感情,或许只是错觉而已……他明明应该喜欢如珍才是啊。
容宸闭上眼,心头苦涩伤感,他也不知为何会难受,只是忍不住想落泪。
这时,一个灼热宽厚的身躯钻入他的被,容宸吓得睁开泪眼,刚要转身,便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环在怀里。
容宸感受着他沉重温热的呼吸,面颊绯红,男人抱着他的双臂微微收紧,让他和邢炽贴的更紧,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倦意席卷大脑,困意袭来,容宸闭上眼睛,在入睡前,嘟囔了一句贱奴……随后便沉入了深深的梦香。
第二日早晨,容宸醒来,他睡得从未这么安心舒服过,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突然觉得后背暖的异样,低头一看,一双强壮的胳膊正环住他的腰肢,大手还捂住他的奶,男人沉重的平稳的呼吸不断从耳边发出,刺激的王爷耳根通红,猛地回身推开他,啪得给了这放肆的混蛋一耳光。
邢炽正在闭目养神,直接被这高冷的掌掴扇醒,他睁开眼,黝黑的眸深沉冷漠,容宸有些害怕,可下一刻被男人粗暴地拽进怀里,低头就堵住王爷的唇。
“唔唔唔……混账……唔唔唔!”
对面抽逼无情的婊王爷,邢炽大力粗暴地狂吻他,吻得王爷喘不过气似的呻吟,男人才猛地放开他,这时胯间已经立起一根巨无霸铁棍,直愣愣地对着王爷。
王爷俊脸一阵红一阵白,被冒犯似的叫道,“白天你别想碰本王!”
“哦?要不小人试试。”邢炽猛地将俏王爷压在身下,刚要分开他的大腿,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王爷,王爷。”
邢炽这才放开容宸,容宸面红耳赤地从床上下来,急忙披上袍,恶狠狠地瞪着邢炽,邢炽却挑眉坏笑,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挺着那根大鸡巴。
这时门外的管家急声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如珍小姐被人掳走了!”
邢炽和容宸皆是面色一变,邢炽也不多说,系好腰带便跳窗而出,直接便没了踪影。
容宸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莫名的苦涩蔓延心,但很快他也急冲冲地冲出屋。
女主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就一直被绑架,今天被魔教绑了,跟漂亮的魔教教主成了朋友,还互称姐妹,尽管教主是个男的,但女主就是眼神不好地叫他姐姐。
明天又被南疆王绑了,什么要拿她练五毒蛊,结果苗疆王的儿也看上了她,将女主放了,还送她一只大蟑螂做定情信物。
后天又被倭人的天皇绑去,说她身上有什么江山宝藏图,女主一穿越女能有什么宝藏图,结果被倭寇天皇养了几日,就莫名其妙地放回来了。
邢炽是她的暗卫,要从始至终保护她的安全,但这在眼皮底下被掳走却是头一次。
邢炽面色难看,问过女主如珍的身边丫鬟情况后,便骑马去追,路上便碰到了带着大批人马的王爷。
容宸一身华贵武服,胯下是金骢宝马,邢炽侧头看他,低声道,“王爷,可有如珍的消息?”
容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驾马而过。
邢炽见状,更是策马去追,等追到一处荒芜深山时,越走越深,容宸带来的骑兵纷纷下马,围住那不远处的小小土匪寨。
邢炽武功高强,单枪匹马地闯入,不一会便斩杀了土匪头,带着满身是血的女主走出寨。
女主如珍梨花带雨,哭哭啼啼,那身漂亮的金珠衫也脏了,容宸神情微变,默默脱去披风,想给女主披上。
可邢炽先男主一步,将外袍脱下,披在女主身上,女主抬头看邢炽,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感动,她轻轻叫了句阿炽哥哥,低头便钻进邢炽怀里。
邢炽拍拍女主的肩膀,当抬起头时,却对上容宸的眼,容宸勾了勾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如珍……你平安就好。”说完,攥紧缰绳,驾马而去。
邢炽见状,竟推开女主,上马便追,只留下满脸懵逼的女主。
小黑硬着头皮解释道,“兴许……兴许是邢大侠有什么事,小姐我们先回家吧。”
女主也不理他,神色古怪地看着邢炽的背影,喃喃道,“邢炽哥哥这是怎么了?”
小黑看着她心道,明摆追王爷去了呗,你就别跟着了,省的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此时的邢炽站在容宸对面,容宸冷冷地看着他,手握宝剑,剑身锋利泛光。
俩人沉默相对,许久,容宸阴狠道,“你真当本王对你有情?呵呵白日做梦!等日后,我容宸定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报我受辱之屈!!”
邢炽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扭曲,刀刻的眉搅作一团,黑眸透出难以抑制的痛楚。
容宸难得见男人这种神情,泄愤般的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借着点雨露恩宠就肆意妄为的贱奴而已……”
话还未说完,邢炽猛地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黝黑的眸阴鸷危险,“好,我就等着你毒发而亡的那天!”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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