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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俊马来。
眼角抽了抽,蔺简戈笑了笑:“你可会骑?”
“小时候跟着爹爹试过一两次,可不太会,这马是前些日子君濯送过来的,说开了春就带我去骑马。你呢?你会骑吗?”
“会,打小跟我爹一起去比赛骑马,应该比你好上很多。”
纪槿茹听先蔺简戈的炫耀先是将小嘴一撇,可紧接着就是有些兴奋:“那就太好不过了,有你教我,也用不着君濯教我,搂搂抱抱的怪别扭的。”
蔺简戈眉角一抽,有些想笑,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看了眼纪槿茹,说得好像若是自己教她就用不着搂搂抱抱了,而且就冲着言君濯那君子行径,不太像是能做出搂搂抱抱行为的人啊,这锅也背得太过了些。
毕竟还都是小姑娘,童钰看着这两人交谈着,竟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许多,她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蔺简戈,偶尔能跟你说上两句炫耀的小话,听在耳中,觉得甚是可爱。
想到这儿童钰的心里竟是暖了暖。
直到这两人出了门,牵了两匹马出了郊,两人就是翻身上马。纪槿茹因为出了门,高兴得很,立时就驾着马向前跑去,蔺简戈担心她不安全,也半步不差地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正好就是只是纪槿茹一出事,蔺简戈就能立马赶到的距离。
纪槿茹驾着马不时回过头来看蔺简戈一眼,嘴角边扬着笑,长发跟着在风中飘,原本停下来的雪此刻也跟着在空中打着旋,簌簌地直往下掉,打在纪槿茹红扑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冷得很。
最后她打了个哆嗦,勒着马停了下来,转身牙齿还打着颤,冲着蔺简戈道。
“这也太冷了,马跑着风一吹,脸都快裂了。”
蔺简戈听完就是一哂,回过头看了眼两人走过的路,马蹄在长长的道路上留下了脚印,两人倒也是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天气太冷,出来骑马本就不合适,你若是心情不多,大可跟我说,不必以这样的方式出来散心。”
纪槿茹有些怔住了,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起来:“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阿简。”
“那你到底是何事这般不开心?”
“我要与君濯成亲了。”
蔺简戈蹙着眉心点了点头:“嗯?”
“可是我不喜欢他,我不想嫁。”
纪简茹不喜欢君濯这件事,别说是她蔺简戈了,就是纪府上下谁都知道纪槿茹对言君濯的态度,说得好一些是兄妹情,说得难听些就是纪简茹压根对人家言君濯不上心。
“言家与纪家的亲事不是早早就定下来了的吗,此时,怕是姑父和姑姑都做不了主,更别说是你了。”蔺简戈有些不忍地开了口。
接着就听到了纪槿茹长长地叹气声,还欲再说些什么,可听到纪槿茹先开了口:“咱们先回去吧,否则娘亲等久了会担心。”
毕竟还是家里的女儿,担心爹娘也属正常,蔺简戈依旧跟在纪槿茹的身后,同她一起往回走,只是比来时要慢上些许,直到到了城门口,两人面面相觑,什么个情况,还没到门禁的时候啊!
就连童钰也觉得自己的霉运明明就是从上千年前就开始了的,瞅瞅人家纪槿茹,出来骑个马也能被困城外,连家也回不得。
这一夜两人只得找一个隐蔽一些的山洞来住着,外面又太冷,出去又怕不安全,竟是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夜。
只是这一夜纪槿茹的话相当多,从小说到大,从天讲到地,山洞里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就是连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童钰也禁不住勾起了唇角来。
温馨场面看得童钰心里暖暖的,可猛然间画面一变,她看到蔺简戈在冲着自己笑,自己的手中分明握着一把匕首,生生扎进了蔺简戈的心口。
童钰浑身都疼,簌簌落下泪来,而后惊声尖叫了起来。
第53章 别怕
童钰惊得不行,在她看来,就算自己同蔺简戈之间再有误会,可也不至于会直接动手,而且依照这两天她当看客对于纪槿茹、蔺简戈的相处来看,应该是处得不错了。
蔺简戈微眯起眼睛来看着纪槿茹,好似有些看不太清纪槿茹的模样。
童钰听到纪槿茹低低地哭了起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竟是如一个孩子般放声大哭了起来。
蔺简戈的胸口直挺挺地插着一把匕首,反倒在轻松之中还夹着一丝无奈。
她轻轻拍了拍纪槿茹的脸,因为受了伤,手下也不知轻重,竟是是拍得纪槿茹和童钰都感觉到了疼。
“别怕,槿茹别怕。”
这话一出,纪槿茹哭得更大声了,手一松就是放开了刚刚握在手中的匕首。
蔺简戈也正因为她一放手,便是有些支持不住往下倒,纪槿茹边哭边伸手揽住了蔺简戈,任由蔺简戈软绵绵地伏在自己的肩头。
她不敢拔出蔺简戈胸口处的匕首,也不敢碰到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是让匕首多进去一寸,让蔺简戈半句话也不再留给自己了。
“别哭了槿茹,我还有话跟你说。”蔺简戈的声音慢慢地淡了下去,童钰想捂着胸口,她觉得这里疼得很,可是身体是纪槿茹的,怎么做都是纪槿茹说了算,她只能越疼越清醒,直直地看着蔺简戈。
纪槿茹还在哭,越哭越大声,好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那般,双手染上了血,眼睛里也是刺红一片。
“阿槿……”蔺简戈伸出手来拍了拍纪槿茹的后背,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槿别怕,这次言君濯不会再害你了。”
“不要死,简戈不要死,不要……不要死求求你。”纪槿茹死死地按着蔺简戈的肩头,又生怕触碰到匕首所扎到的伤口,只能哭着赖着,想要怀里的人永远陪着自己。
“阿槿,言君濯不会害你,也不会害纪家,你放心。”
“我放心,我放心,简戈,要活着,你死我也跟着你死,纪家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能死……”纪槿茹开始慌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只是死死地揽着蔺简戈,一个劲儿地叫着她的名字,央求着她不要死。
房间里没有人,只一盏微弱的烛灯亮着,蔺简戈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冷汗,眉角微蹙,唇角边却是挂着笑意。
“阿槿别说胡话,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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